李寡妇涨红脸,支支吾吾道:“你,你胡说什么!”
毛三是村里的光棍汉,专门扒炉灰踹寡妇门。
李四刚走那几天,他天天在李家院墙外守着,村里都传开了。
“我胡说?大家伙谁不知道?我嫁两个男人怎么了,你还不知道跟几个男人睡过,真脏!”陆青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四周安静极了,不光女人们不敢开口,就连男人们也不敢吱声。
疯了,真是个疯子!
“你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李寡妇恼羞成怒,上来就要撕吧。
陆青草身体已经恢复大半,一巴掌扇过去直接把她打飞三米远,李寡妇在地上滚了几圈,嘴角挂了长长一道血丝。
她滚的地方全是饭菜汤水,混着黄泥沾了一身。
“你,你敢打我……”李寡妇被打蒙了,趴在地上气的直淌眼泪,还想起身再打。
陆青草冰冷的目光刀子一样撒过去,她瞬间成了鹌鹑。
“哎呀,不要动手,大喜的日子有什么事过不去……王二家的,听叔一句,算了算了。”村长赶紧来劝和,看见地上饭菜,他赶紧让人包了一只烧鸡递给陆青草,“这个拿回去给孩子们吃,今天招待不周了。”
陆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