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觉得陈锋他找不到其他人向你递话了？”
陶耀阳直接就问了出来。
“不然呢？”韩小霜语气笃定地说道，“我看你是被他给骗了，我找人详细调查过他，他家里几代农民，亲戚同乡没有一个是厉害人物，包括他的同学老师等等，也没一个厉害的。他去年年底的时候还只是个打工族，还跟老婆离了婚，你说说这样一个人，能有多大的背景和人脉关系？”
陶耀阳忍不住说：“但他离婚之后，很快就接连中奖，包括六千多万的大奖，这个你查到了吗？”
韩小霜稍稍一愣后，说：“中六千多万大奖的事情查到了，只能说对方走了狗屎运。不过，他还中过其他奖吗？”
陶耀阳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后，才说：“他还中了其他一些小奖，几千几十万的，另外还中了一辆汽车。”
“那他的运气还真好。”韩小霜由衷说道。
陶耀阳轻笑道：“你真以为只是他的运气好吗？”
“不然呢？”韩小霜反问。
陶耀阳犹豫了一下后，最终还是没说出陈锋买股票必涨的事情，这事牵扯太大，他还真不敢往外说，尤其是韩小霜这种身份背景关系复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