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
沈多旺也不敢让舒薪泡很久,一会就把她哄了起来,给擦身子穿衣服。
伺候的妥妥帖帖。
舒薪倒是清醒了些,可还是迷糊。
沈多旺伸手摸了摸舒薪的额头,滚烫烫的,心咯噔了一下,顿时心中便有了滚滚怒火。
家里这么多人,阿薪生病了都没人知道。
让舒薪歪在窗户下的贵妃榻上,沈多旺又收拾了床铺,把凉席换下,重新铺了丝绸的床单。
“相公……”
“嗯?”
“你为什么在转圈啊?”舒薪小声问。
沈多旺抿了抿唇,上前几步握住舒薪的手,“没转圈,我把你抱去床上,大夫很快就来了!”
“嗯!”舒薪乖乖点头。
头靠在沈多旺怀里,“相公,我这两天有点难受!”
“没事,我回来了!”沈多旺柔声安慰着。
他所求是什么?无非的怀里的女子一世安乐。
可他才离开几天,就病了。
“其实是心里有点难受,我觉得我好像成了废物了,都怪你,太宠我了!”舒薪责怪着。
“嗯,怪我,怪我,先躺下休息,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