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祖吓了一跳。
他手里的银子加起来才二百两不到,肖氏有银子,但不会给他。
他试过两次,肖氏就那么冷着眼看他。
看的他莫名的心虚和不安,便打消了问肖氏拿银子的心思。
“我,我得想想!”
“行,那沈兄你慢慢想!”
余兴安说着,和刑自勉吃起了菜,喝起了酒。
沈望祖坐在那里,根本没有丝毫吃酒的心思。
浑浑噩噩的回到家,见肖氏在屋子里看书,沈望祖上前在肖氏身边坐下,“娘子……”
“怎么了?”肖氏漫不经心问了句。
她这几日回娘家,娘家那边都没让她进门,又打听不到消息,心里正忐忑呢。
沈望祖在肖氏耳边低语几句,肖氏错愕又震惊的看着沈望祖,“你莫不是疯了,这是舞弊,要是被查出来轻则坐牢,重则发配边疆,你可不要糊涂!”
“可是我这学识,怕是考不上秀才了!”沈望祖说着,不免泄气。
“急什么,我这不是在往娘家走动,等我见到大伯父,你秀才的事情还不上板上钉钉钉的事情!”
沈望祖一听,觉得有道理。
只是这次的考举在三月三,瞧着也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