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儿穿着厚实的袄子,立在门口,冷眼瞧着。
嘴角微微勾了勾。
没了孩子好啊,凭什么她一个人活在地狱,这些将她推入地狱的人,要跟着一起下地狱才好呢。
罗大夫来了,给肖氏把脉,开了几贴药。
其实也是罗大夫医术不是特别厉害,要是厉害的人,就知道肖氏是因为药物的原因小产,还严重伤了身子。
极有可能导致不孕。
肖氏也不可能想到,她早早准备的安胎药里,早多了一味堕胎的药。
而这药还是来自县城肖家。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
家家户户都是喜气洋洋的。
舒薪剪了不少窗花,等着明日就去贴上。
还准备放鞭炮。
晚上两人在床上,舒薪教沈多旺剪窗花。
“你太笨了!”
沈多旺叹息一声,“我拿刀拿剑还行,这让我拿剪刀,这不少为难我嘛!”
“为难你也得剪!”舒薪凶狠狠出声。
逼着沈多旺剪了几个喜字,才自己动手快速的剪了几个繁复又讨喜的图案出来。
“啧啧啧,还是娘子剪的好看!”
舒薪瞪了沈多旺一眼,垂眸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