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前问道,“你是看见我杀人才去报官的吗?”
“是,是……”男人说着,有些心虚。
“那你可会武功?”沈多旺又问。
“不,我不会武功!”
沈多旺颔首,“那你是跑步去的还是坐马车?还是走过去的!”
“我自然是跑过去的!”
沈多旺揪住男人衣裳,把他摔在了地上,才继续对杨捕头说道,“他说他跑过去的,那我问你,他到衙门的时候,可曾气喘吁吁,这里到衙门需要多少时间,从衙门过来又需要多少时间?你可知道这两人死了多久?”
“……”杨捕头沉默了。
这个男人去报官时确实没有气喘吁吁。
“我从不否认这两个人是死在我剑下,但他们死了才片刻,前后不过半盏茶时间,而严讷过来需要多少时间,不需要我提醒你吧杨捕头!”
杨捕头沉默了。
因为沈多旺所言有理。
这分明就是有人预谋了这期杀人案,光天化日之下……
但这个面有刀疤的男人到底是谁?到了这个时候,竟是不慌不乱,还把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
“不知道如今东诚府的知府还是不是元谬之?”沈多旺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