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有点不真实。
菜花把镜子递到舒薪面前,舒薪看着镜子里模糊的影子,没什么感觉。
只是等那股子麻木劲过去,耳朵就火辣辣的疼了。
偏生菜花几个人还拿了棉花沾白酒擦拭,舒薪也擦了一遍,疼的她呲牙。
“大姐,也不是很疼嘛!”
舒薪默。
这几个妹妹,为了漂亮,也是蛮拼的。
家里如今也没什么事情,虎子便在地上画了个方格和沈多旺下了起来。
两人一个是木棍子,一个是石头,菜花、葱花、豆花几个看的津津有味。
年夜饭是很早就做好,大家坐在一起慢慢的吃着,沈多旺是开心的,上桌后先给阿爷、阿奶、柳氏敬了酒。
“多谢这些日子的收留和照顾,我无以为报,先干为敬!”
又自顾自倒了酒,敬虎子、舒薪,“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尤其是阿薪,谢谢你,我沈多旺嘴笨,不会说那么许多好听的,但心中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来日但凡有事,你尽管开口,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沈多旺义不容辞!”
又喝了酒。
然后坐在位置上自顾自吃着。
柳氏想着沈多旺到底是可怜的,这么久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