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家穷,看不起啊!”
“我家也是啊!”
好些人摇头叹气的离开,舒阿木立即喊道,“神医神医,我妻子难产,求神医救命啊!”
一百两银子,和芸娘的命比起来算的了什么。
只是舒阿木这话一说,边上便有人嗤笑出声,还有人指指点点。
“他就是舒阿木?”
“对啊对啊,什么妻子,是他勾搭的那寡妇要生了!”
“原来长这样子,难怪是个薄情寡义的!”
“为了寡妇便糟糠之妻都打了,那妇人还怀着孩子呢,大人你不喜,那孩子总是无辜的,据说差点把几个女儿给打死咯,都说虎毒不食子,这舒阿木真不是个东西!”
“就是就是,不知道谁给他的脸,来这里开这个口!”
舒阿木被这般指指点点,气愤的面色涨红,想要反驳,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这时一个白发白胡须白衣的老者慢慢走了出来,他身边的小厮高喝一声,“是谁家妻子难产?我家师傅愿意走一趟!”
舒阿木闻言,也顾不得去争吵什么,连忙喊道,“神医,是我,是我!”
老者看了舒阿木一眼,眸子微微一眯。
深吸一口气,“前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