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在院子里听到戴珍珠声音,忙丢了针线进了屋子,摸一下舒薪的头,果真滚烫的紧。
“这……”
“柳姨先别急,我看阿薪是累了发热,我来时爹娘准备了一些清热解毒的药丸,先给阿薪吃上一粒,再去请大夫!”
“好,好!”柳氏连忙应声。
舒薪生病,柳氏吓着了。
这些日子,家里来来往往都是舒薪在忙活,赚钱养家,修房子、买地,去镇上、去山里,忙忙碌碌的,看着烧的昏昏沉沉,连眼睛都睁不开的舒薪,柳氏心里难受极了。
戴珍珠连忙去拿了药丸来喂舒薪吃下,见柳氏坐在床边看着舒薪落泪。
拉了菜花出屋子,“菜花,你对这村里熟悉,你现在去找家里有马车或者牛车的,让他带你去请大夫,记得告诉大夫,阿薪是发热了,顺便把药草带一些过来,那样子就不用来来回回的跑去抓药了!”
“哎,珍珠姐姐,我这就去!”
菜花蹬蹬蹬跑出了家门。
心里噗通噗通直跳。
没来由就想到几个月前,那一次姐姐的手在她手里冰凉下去,后来又渐渐温热,姐姐醒来之后,性子大变,但却变得越来越好,家里日子也越来越好。
她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