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薪又拿了水递给沈多旺,“大叔,你喝水!”
“谢谢!”
沈多旺接过竹筒,喝了一口。
却发现水有点咸有点甜,以为自己吃错了,又喝了一口,还是那个味。
沈多旺也没多言,继续喝着,漫不经心问,“你们这么多板栗能拿回去吗?”
“拿不了,准备明天再来一次!”舒薪低着头回了一句。
“刚好我要下山,帮你们拿一些?”
舒薪抬头看向沈多旺,“好啊,那我请大叔吃晚饭吧!”
“行!”
菜花、葱花不言语。
她们对沈多旺是感激的。
戴珍珠则想的比较多一些。
就这五大三粗,年纪还这么大,脸上一道疤实在是丑,一身汗臭味。
难道阿薪喜欢这样子的?
可是阿薪喊他大叔,莫非是她真想错了?
忙活了半天,一大堆板栗刺球,几麻袋板栗,背篼都装满了。
板栗多数装在麻袋里,沈多旺砍了根树,把麻袋吊在两头。
舒薪几个女孩子背篼里都是刺球的,看着一背篼,其实很轻。
虎子背了一背篼板栗,加一袋刺球。
狗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