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抢救过来。
“柜子,钱、钱被偷了!”舒婆子说着,伤心欲绝哭了起来。
那可是全部家当,两千多两银子,是这些年一点一点攒下来的,家里孙子们要交束脩,要娶媳妇,那一个都要钱。
如今被偷了……
完了完了!
舒婆子话落,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
就连立在门口的舒家儿郎们,一个个饱读诗书也露出了震惊、错愕、愤怒、绝望来。
没了钱,家里靠什么生活?
他们靠什么读书?
舒娟儿到底是大姐,连忙出声,“爹娘,你们先别急,我这就让大弟去一趟镇上,找到相公,让他带人来,这头银子的人,一定是今天来吃喜酒的人!”
这些人都是本村村们,禁不起拷问。
舒婆子一听,仿佛看见了希望,惨白的脸稍微有了点血色,急急出声,“快去,快去!”
区氏芸娘、舒阿木相携过来,舒阿木静静出声,“发生什么事情了?”
舒婆子看着舒阿木,那真是恨从心中来啊。
如果不是这逆子要休了柳氏,如今家里不用每个月多出一笔钱要人洗衣做饭,家里吃点什么都要钱买,以往柳氏娘几个在,鸡蛋吃都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