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家里还有牛车,一次能拉不少去,他势单力薄,每次去都赚不到多少钱。
罗大夫那里还欠着钱。
日子可真是难!
舒薪按照记忆里来到虎子家,一个斑秃的院子,茅草屋,院门泛旧,和边上的青瓦房形成鲜明的对比。
想到高高瘦瘦的虎子,舒薪喊了一声,“有人在吗?”
“……”
院子里静悄悄的。
虎子惊的丢掉了手中的木柴,连忙站起身准备去开院门,由于太急差点摔倒。
虎子阿爷、阿奶也惊的张大了嘴巴。
他们穷了好多年,一开始左邻右里还愿意帮衬,只是谁家不要过日子,渐渐的,也就没人帮忙了。
加上田地都卖掉之后,日子越发难,连带着上门的也少了。
“来,来了!”虎子嘶哑着嗓子应了一声,上前去开门。
看着站在院子外的舒薪时,干干笑了笑,“阿、阿薪,你怎么来了?”
“晚上吃面疙瘩,我娘让我过来喊三阿爷、三阿奶过去吃饭,虎子哥也去!”舒薪说着,笑眯眯进了院子。
屋檐下,虎子阿爷、阿奶有些窘迫的看着舒薪。
“阿薪来啦,你虎子哥正在装柴,一会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