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帮忙的人,至于工钱,村长早就给了包头。
接下来就是来打炕、打灶台和拍泥地的了。
还有桌子板凳衣柜什么的,舒薪拜托舒佑康打,答应给牛氏绣一个屏风,绸缎、线都由牛氏来出,木头也由舒佑康想办法。
舒阿木要娶个寡妇的事情还是在舒家村传开了,只是除了被更多人看不起,就没更多了。
倒是让人越发同情舒薪,也希望舒薪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管他是谁给的银子,谁送的锅碗瓢盆。
对不能留戴珍珠、干爹吃顿饭,舒薪心里是难受的。
“傻子,等十五我们就来了,到时候你可得好好招待我们!”戴珍珠说着,摸摸舒薪粗粗的脸。
“珍珠姐姐,遇见你真好!”舒薪说着,伸手抱着戴珍珠。
戴珍珠笑着。
她何尝不是这么觉得。
因为那副牡丹图,如今好几户人家来说亲,男子都是十分不错,有好几个家境十分好,更是考中了秀才。
而舒薪绣的荷包几乎没怎么推销,就被抢购一红,虽然没卖到十两银子,但其他生意却多了许多,父亲粗粗估算了一下,一年下来起码能赚上几百两。
“路上小心些,等进住那日早些来,然后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