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大事?”
等宋有新看望信条,沈子平发现他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好像晴转多云,有点要打雷下雨的意思,当即解释道:“我也不想把这个信条拿给你看,只是顾氏说要跟你商量商量,再加上这确实是你们两家的事情,我也不好自作主张,只好拿给你看了……”
“这……”宋有新青白着脸,有些愠怒,又有些憋屈,“这”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片刻之后才深呼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道:“这顾氏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宋有新是那种占别人便宜的人吗?还有,顾氏这是狮子大开口!敲诈!勒索!就是州郡里面最贵的客栈也不至于像她这么黑!我就长得这么像冤大头吗……”
宋有新气得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只是顾氏信条里面说得有理有据,他又不好跟一介妇人一般见识,真是气得肺都快炸了。
宋有新周围的亲信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主子气到暴走,一个个好奇惊疑不定地面面相窥,对这写信条的主人很是好奇。
他们跟着宋有新也有一段时间了,以前要是谁惹了他,他必定先沉着应对,随后找准时机把对方阴个彻底。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沈子平已经在宋有新发飙之前就先溜了,打定主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