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沉默。
顾鸣善下楼时,大家都已经在餐厅内站好。老爷子扫眼人头,转而笑眯眯的朝顾唯深伸手,“三儿,过来。”
“爷爷。”顾唯深伸手搀扶老爷子坐下,他则转身坐在老爷子左边的椅子里。
顾长引坐在父亲右侧,顾载成则坐在顾长引身边。其实这样的座位排序,并不正确,若按照辈份来排,顾老爷子身边的位置,分别是顾家的长子长孙。顾载成理应坐在顾鸣善左边,可惜那个位置,自从顾唯深出生后,他就再也没能坐过。
顾以宁素来对这些不敢兴趣,也不会介意坐在什么位置。他挨着严如坐,低头沉默寡言的吃东西。
年夜饭每年都在顾家祖宅,也都是顾家本家人在一起吃饭。顾荣杰那边一脉,要到大年初一才能过来拜年。
这也是顾家的家规,常年都是如此。晚饭足足有八十一道菜,每样吃不到一口就饱了。
顾唯深放下筷子,看到顾锐穿着羽绒服,快步走到桌边,“三少,鞭炮和烟花都准备好了。”
过年对于人们的意义,除去团圆就是炮竹,尤其男孩子们,每到这种时候,手都会痒。
“走吧。”
顾唯深站起身,严如紧跟着上前,将羽绒服给儿子穿好,同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