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笑了几下,他又忍不住的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查出来的?”
左护法可没有因为教主在大笑,也跟着大笑,而是表情仍然严肃的道,“盯梢的将军府的人回报,最近,有个叫周文才的年轻男人与蒋振南和郭兵走得很近。
这蒋振南刚回京城没有多久,这个像是凭空冒出来的周文才就来找蒋振南了,所以,属下怀疑,这周文才与蒋振南很有可能的交集就在这半年。
果然不出属下所料。
这周文才和他爹乃是周家放弃的一颗家族棋子,周家早早就把他们打发去了安定县。
为此,属下就找向安定县,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就查到了蒋振南这半年就躲在林家村的小村里。”
听到左护法的汇报,这个男人没有继续大笑,而是很严肃的问道,“以蒋振南独特的外形,不是很容易让人猜出来的吗?为何这半年没有一点风声出来?”
属下继续汇报道,“回教主,因为这半年他没有带那张让人认出身份来的银色面具!”
男人立即有些惊讶的道,“怎么可能?本座可是知道,那蒋振南在十二岁时,在战场上被敌人毁了容,他不带面具,可是会把那些纯朴的乡民给吓倒的吧?”
左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