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和林三爷爷,及李奶奶确实来民女要过那所谓的赡养费,但是,大人,您可知道,他们问民女要多少赡养费?”林月兰很是认真的问道。
周县令嘴角抽了抽,很是配合的问道,“要多少?”
林月兰举手一只手,张开五指,把这周围之扫过一圈,说道,“五百两!”
“什么?”旁听者立即惊讶起来,“五百两!”
五百两,他们竟然向一个孩子要五百两赡养费,他们也开得了这个口。
林月兰继续阐述他们当初索要赡养费的过程,“当初民女偶得一身神力,在大拗山打到一只大虫。他们眼见着,就立即冲过来,以问民女要赡养费用为借口,想要抢夺那只民女冒着性命危险猎得的大虫。民女不肯,就以民女三岁开始下地干活,包揽所有家务,还喝着清汤寡水为借口,让民女给拒绝了。
当时,民女以为,他们不再找民女要赡养费,谁曾想,民女只不过来了县城几天,他们就筹集了本可以为林伯母治病的五两银,拿来状告民女。大人,民女实在冤枉啊!”
听着林月兰所说的真真假假,周文才的嘴角抽了抽,他不得不佩服林月兰的机警,能以将计就计的法子,又把一切泼回到林三牛他们身上去了。
林三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