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和张大夫上前,把他抱到床下,放平躺。
张大夫看着晕睡过去的林明清,问道,“兰丫头,现在如何做?”
“师祖,麻烦你给他在这些部位插上银针。”林月兰指了几个穴位说道。
张大夫按着林月兰的说法照做。
林月兰却在张大夫施针时,用推拿的手段,一只手以张大夫看到的模式,用绿源包裹着林明清的下部分衣双腿链接的骨头,另一只手,从林明清的脚跟开始推拿,一直到林明清的腰部。
实际上,林月兰此刻做的就是让林明清骨肉相离,然后,再循循渐进的把下半身的骨头很慢很慢的挪动。
林明清虽说喝了林月兰所给麻醉药,但似乎仍难掩这种剥离之痛,晕睡中的他,紧紧的皱着眉头,发白的嘴微微张开,不断发出“嗯,嗯……”的痛苦声音,额头太阳穴两边不断的冒冷汗,汗珠淋漓。
张大夫虽不清楚在做什么,但是看她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慎重严肃认真,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额头同样冒出一汩汩冷汗。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月兰的动作慢慢停缓了下来。
张大夫拧了一把湿帕递给林月兰,有些担忧的问道,“兰丫头,脸色这么苍白,你没事吧?”
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