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饮溪当时的心情糟糕,男朋友的不理解,让她暴躁。人一旦暴躁起来,说起话来就口无遮拦。
说到底,他们都有错。
陆饮溪摇摇头,“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她擦了擦眼泪,朝乔玖笙笑了笑。
乔玖笙说,“你还是别笑了,你哭的时候,笑起来的样子真不好看。”鼻涕眼泪挨在一起,可真丑。
陆饮溪又胡乱地擦了把脸,“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又对乔玖笙道了一次谢,陆饮溪这才抬头朝九号别墅那边看了一眼。
算了,他不想看见自己,那就下次再来吧。
陆饮溪转身离开了。
她膝盖摔得有些严重,走路的时候,一跛一跛的,走的特别慢。
乔玖笙盯着她背影看了片刻,才收回目光。
她坐上车,将车开回家。
一下车,乔玖笙就看到她的傻儿子铁蛋站在人工湖边上,他身子靠在栏杆上,视线盯着湖水里那两只天鹅,也不知道是在思考些什么。
乔玖笙迈步朝方子程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方子程闷声说,“妈妈,不要跟我说话,我不想说话。”
乔玖笙啧了一声,“跟妈妈玩青春期忧郁?”
方子程没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