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自己是不是智障了。
天越来越冷了,陆饮溪回到家里,看见严娟一个人坐在桌边。陆饮溪喊了声婶婶,见她心事满满,不想给婶婶添堵,打算回房去当个安静地透明人。
她回了房,才做了四五道数学题,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陆饮溪心里一紧,扬声询问,“谁?”
“饮溪啊,忙么,婶婶有点事想跟你说下。”
听见是婶婶的声音,陆饮溪这才放下心来。她起身打开门,将严娟放了进来。陆饮溪见严娟愁眉苦脸,就问道,“婶婶心里有事?”
“那你都看出来了?”严娟为难地笑了笑,笑比哭还难看,很是牵强。
陆饮溪静静地望着严娟,没再说话。
严娟像是想说什么,又羞于开口,一直磨蹭了近一分钟,才幽幽地开口,“饮溪,婶婶的姐姐要动心脏手术,她只有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手术费用很高昂,她找我我借钱…”
一提到钱,严娟就露出像是遇到了世界末日那样严峻的表情。“咱家这情况吧,你也知道,婶婶实在是拿不出钱。婶婶只有姐姐一个亲人,婶婶不能看着姐姐因为没钱,就耽搁了病情…”
她说来说去没说到个重点,陆饮溪便问,“婶婶,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