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鹿似的,看得人心里痒痒的。少女模样绝色漂亮,陆自尊看见了,心里总有一只猫爪子在挠。
陆饮溪说,“姐姐跟朋友们出去秋游了。”见陆自尊脸颊有些红,就问陆自尊,“二叔,你是又喝酒了么?”
陆自尊目光一沉,直接忽略过这个问题,问她,“你婶婶呢?”
不知为何,二叔那眼神让陆饮溪有些怕。
她指了指主卧室,才说,“婶婶有些不舒服,好像是头疼,在睡觉。”做饭的时候,严娟就一直说头疼,陆饮溪写好了作业就主动帮严娟做了饭。
“哦。”陆自尊的表情像是有些失望,陆饮溪猜不透他在失望什么。陆自尊又重新拾起筷子,吃了一筷子冷了的猪肝,又说,“猪肝老得都咬不动,你婶婶做饭越来越差劲了。”
二叔成天都在抱怨婶婶的各种不适,陆饮溪听得多了,也习惯了。
婶婶都对此习以为常了,她看不惯又能怎样?
寄人篱下,很多时候,陆饮溪看得惯看不惯,都只能忍着。
她回房去将湿漉漉的头发擦了擦,然后就抱着盆子去将今天的衣服搓了一把,挂起来,就回房间去看书了。陆家的房子不大,家里三室两厅,一个主卧面积最大,陆晶晶的房间其次,可以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