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迟薄光,但他们兄弟两人,却一死一残。
方平均盯着他年少时候最崇拜的二哥,思及到这几个月发生在两家之间的荒唐事,方平均嘴唇哆嗦了一下,无颜面对迟薄光。
迟薄光大步走过来。
他站在方平均的面前,看着方平均,叹息道,“要走了?”
“...啊,要走了。”方平均声音竟是带了哭腔。
迟薄光听见了他的哭音,一时间,也沉默下来。
“薄光哥。”方平均还像少年时那样叫迟薄光。
这一声薄光哥喊出来,兄弟俩人眼眶都是一红。
迟薄光一把搂紧了方平均,他对方平均说,“新西兰是个好地方,你去那地方后,好好修养,不要再做不好的事。我身份特殊,出国一趟很麻烦,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去看你。”
方平均哭着嗯了一声。
迟薄光又问他,“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么?”
方平均说,“跟大姐说一声,我走了。以后过年的时候,拜托二哥去监狱看下俞康,我们都走了,过年都没有人去看他一眼,我怕他会熬不下去。”
好。“
方平均又说,“别让程程知道,是谁害了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