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抬眉头，说，“也不过如此。”
“你口里这个不过如此的东西，害你失去了理智，做了很多荒唐事。”
庄龙瞪了言诺一眼。
他将那一小杯酒喝完了，就没有再喝了。
吃完饭后，言诺邀请庄龙出去转转，两个大男人就在他们家门口那条马路上，慢悠悠地散着步。庄龙最近心情很不好，脸上没有多少笑意，言诺认识的庄龙是个嬉皮笑脸的男人，他现在变得深沉谨言起来，言诺多少有些不适应。
想到季饮冰说的一些事，言诺沉声问庄龙，“庄龙，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
庄龙愣了下。
继而，就想到肯定是季饮冰跟他说过些什么。
他认真想了想，才摇了头，并说，“就我所知，我长这么大，只在读书时候跟付福打过一次架。”还是因为付福做人太卑鄙，他实在是看不惯，才跟他打了一架。
“除此之外，我从没有跟人打过架。你觉得，我像是有暴力倾向的人么？”
言诺宁愿相信庄龙是正常的，可季饮冰说的那些事，又让他心里警惕。
言诺又问庄龙，“可饮冰说，有时候你的情绪会收不住，这是怎么回事？你以前经常如此么？”
庄龙一脸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