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逐渐地流逝。
季饮冰拿着一份文件从后面走过来,她推了推鼻骨上架着的眼镜,说,“又失败了。”
庄龙并不悲观。
他说,“至少,这次它在里面生活了九天。”九天,这是一个很不错的进步。
季饮冰也明白这个道理。
她记录下数据,做完了,才神色奇怪地对庄龙说,“你看上去,像是并未受到影响,心情还算不错的样子。”
以为季饮冰是在说昨晚那事,庄龙摇摇头,才说,“我总得接受现实。”他伤害过潇离,这是既定的事实,他只能加倍地赔偿她,去爱她。过多的悲伤,也无济于事。
他能有这样的好心态,按理说应该是好事,可看季饮冰的表情,好像特别的可怜他,庄龙又感到纳闷了。
庄龙就问她,“你为什么用一种看小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季饮冰目光闪了闪,忽然说,“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嗯?
她在说什么?
“你不是在问我昨晚那件事么?”
季饮冰看他的眼神,更加怜悯了。
庄龙预感到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而那件事,对他又特别的不妙。否则,一向都比较看得开的季饮冰,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