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姜唯问。
方俞卿说，“我今天没化妆，包里也没有护肤品。”她指了指额头上的几个小痘印，说，“痘印还在，不好看。”
姜唯说，“这样也挺好。”
“画个淡妆更有精神啊。”
姜唯沉默一瞬，就在方俞卿掏出手机打算玩的时候，姜唯突然说，“你在紧张。”
方俞卿愣了下。
她将手机放回书包里，叹道，“我能不紧张么，都是校友，说不定他们之中就有人知道我，我…”她偏头问姜唯，“带着我去，不是给你丢脸么？”
“不丢脸。”
怕方俞卿不信，姜唯不得不重申一遍，“永不丢脸。”
方俞卿脸颊莫名发烫。
跟着姜唯走进聚会的私人会所，方俞卿虽然挺直了身板，但眼神总是虚的。姜唯突然握住她的手，说，“不许怂。”
方俞卿深吸一口气，说，“我不怂。”我就是有些心慌。
跟着姜唯进了包厢，看到了包厢内二十多个成年男女，方俞卿先是一愣，接着就若有似无地打量起那些人的眼神来。见他们都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方俞卿悄悄松了口气。
宋至跟恩佐他们都在，姜唯早就给他们打过招呼，叮嘱他们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