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躺在棺材之内,脸颊呈现出一种溺水失血之人应有的难看神色。
徐萍菲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一些,见大家来,她还能逻辑清楚地将昨晚今早发生的事说给大家听。
“是我大意了。”徐萍菲很自责,她哭诉说道,“我早该发现他的异常之处,他说‘会有那个机会’的时候,估计就已经决定好要自杀了。可我蠢,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我要是再多留意些他的情况,他就…就不会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棺材里了。”说完,瞥了眼棺材里的方平绝,徐萍菲又开始低声啜泣。
乔玖笙和柳玉赶紧安慰她,告诉她这不是她的错。
徐萍菲听了,并未受到安慰。
人死之后,还有许多事需要后辈们去做,方俞安他们都戴上了白孝布,中午就陆陆续续有些亲戚朋友来方家,参加方平绝的葬礼。
方平绝这辈子树敌众多,也广交了不少朋友,前来吊唁他的人有许多。
与郡阳市的葬礼风俗不同,滨江市的葬礼明显要简洁许多,灵堂里很肃穆,前来吊唁方平绝的亲朋好友,也不需要磕头烧纸,只需要对着方平绝的棺材,说一句一路好走就行。
作为方平绝名下唯一的一个儿子,方俞安以方平绝继承人的身份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