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时候,季饮冰还没穿好身上的毛衣。她在揉腰部,昨晚胡来了一夜,腰部的确有些酸,很不舒服。
见状,言诺疾步走过去,在季饮冰腰上轻轻地揉着。
“你们在楼下做什么?”季饮冰问言诺。
“看姐和少将做早餐。”
“少将会做早餐?”季饮冰有些意外,她仰头来看了一眼言诺,取笑他,“看来沙少将比你厉害啊。”
言诺冷哼,“会做饭有什么厉害的。”
“至少你就不会啊。”
言诺不接话了。
揉了一会儿,季饮冰就不让他继续揉了。她穿好毛衣,拿起梳子梳头发。言诺坐到窗台旁,看着远方的庄龙。庄龙的确是个会享受的,他家庄园后面,有一片丘陵,他不像方俞生,对马不感兴趣,他将丘陵给建成了高尔夫场。
庄龙大概是心情不好,握着球杆在胡乱地发泄,一颗球都没进过洞。
言诺忽然说,“刚才安格斯问了我一段很奇怪的话。”
季饮冰将头发绑好,才问他,“问什么?”
“一个很奇怪的问题。”言诺将安格斯的原话,讲给季饮冰听。“你说,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饮冰沉吟片刻,才说,“言诺,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