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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饮冰穿着浅色的衬衫和黑色紧身长裤,身材婀娜,的确靓丽。
她朝克莱文笑了下,“吹口哨是流氓行径。”
克莱文跟在她身后走,边走边说,“也就对你流氓。”
季饮冰没答话。
她买了一辆二手车,去的路上,她开车。克莱文侧头望着路边,这条路并不平坦,路边许多房屋都倒塌了。曾经战争蔓延到这片地区过,后来又转到了北边。
他问季饮冰,“炮火来的那一刻,你怕么?”
“怕啊。”
“是什么,让你一直坚持着?”
季饮冰想了下,才说,“生命吧。”
“嗯?”
“是每一条不甘心死去的生命。咱们研究病毒的,也算半个医生吧,医生么,不就是救人的么?”季饮冰侧头,和克莱文的目光对上,她特别认真地说,“我救人,救每一个渴望活下去的人。”
“虽然这里很乱,很贫穷,但他们一样有活下去的资格。”就像小时候的她,不认命、誓要出人头地。
谁敢断定,她救的这些孩子里面,没有第二个季饮冰呢?
克莱文望她时的眼神,越发着迷。
他说,“这么多年,我始终没有找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