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饮冰听完后，沉默了许久。
言诺也不急着听她回复。
他作势要喂季饮冰喝汤。
季饮冰躲了下，曾经言诺的触碰令她有多开心，现在她就有多恶心。
见她躲开，言诺愣了下。
他有些恼怒，但却控制住情绪，没有发作。
季饮冰说，“我自己来。”
“…好。”
季饮冰喝了一口，有些汤，有些咸。言诺能做成这样，季饮冰是吃惊的。但她现在心情差得很，没心情表扬他。
季饮冰无意抬头，看到言诺眯着双眼，打量自己的眼神。那目光，那般阴翳，他估计是在思考着，怎么把她弄回I国。
季饮冰忽然放下勺子，说，“回去吧。”
言诺以为季饮冰是叫他回I国，本就冷峻的脸，更加冰寒。“要回，一起回。”
季饮冰便说，“我是说，回公寓去。”
言诺愣了下，然后面色一喜，紧接着，又露出怀疑之色。“真的？”他总觉得季饮冰不会这么轻易答应。
为了令他信服，季饮冰解释道，“这里吵得很，听着那些婴孩的啼哭声，我就想到我的孩子…”一提到孩子，季饮冰就沉默下来。跟着沉默下来的，还有言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