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安格斯的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便做到了只有她一个人。”
尽管,她用的方式疯狂而变态。
这样疯狂的举措,能不爱?
这是爱到痴狂的地步了。
季饮冰沉默下来。如果是这样,那日记里的记载又是怎么回事?言媚女士爱的到底是谁?季饮冰又问,“安格斯先生和内亚先生,从背影上看,是不是很像啊?”
“我记不清了。”言语瞅了季饮冰一眼,问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而已。”
言语却觉得她这个问题很奇怪。“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言语眼神犀利,语气也变得锐利起来。
季饮冰心惊不已。
言语姐好警觉!
她摇头,“就是胡乱问。”
言语却不信她这话。
她审视怀疑的眼神,在季饮冰身上反复看了许久,直看得季饮冰面色不自在了,她这才说了句,“你最好只是随口一问。”然后才转过头,继续低头玩手机。
他们却不知,薇拉此刻就站在门外。
她听到季饮冰的这些问题,浑身发凉,心跳激烈的都快要蹦出身体外。
薇拉是回来拿包包的,但她没料到,竟然会无意地偷听到了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