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的,我就只会唱一首。”
言语说,“我听。”
沙泽龙嗯了声,却没有立马开口唱。
短暂的沉默后,沙泽龙才用他那并不适合唱歌的低沉嗓子,唱起了一首不在调上的老情歌。
自你离开以后从此就丢了温柔
等待在这雪山路漫长
听寒风呼啸依旧
...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
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爱像风筝断了线...
沙泽龙发现的女人没有出声。
他低头看了眼言语,发现言语闭上了眼睛,头靠在他的大腿上,呼吸很微弱。
歌声戛然而止。
沙泽龙有些慌乱地喊言语的名字。
“言语。”
“言言!’
言语疼晕了过去。
言诺赶紧走过来,探了探言语的鼻息,发现她还有呼吸。提到喉咙口的一颗心,这才重重地沉下。
就在这时,囚禁室墙上的小喇叭里面,传出黑墨客的声音来。“少将美人儿,别那么紧张啊,你放心,你的心上人没那么快死。她还能再痛上个七八天...”说完,黑墨客就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