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要长一些,但发病时的疼痛也要比之前强烈数倍。晚上,方俞生他们时常能听到他痛到嘶吼的声音。
就这样断断续续地熬过了二十多天,魏舒义情况好了许多,每天白日里只发一次病,晚上也能睡上两三个小时。
他的头发开始一把把地掉,庄龙说这是好现象,等头发全部掉光了,就会生出新的头发。
那个时候,就代表他的身体彻底痊愈了。
注射了最后一管药剂,魏舒义终于忍不住,跟庄龙问了吴佳人的情况。
“她、还好吗?”
庄龙笑了下,说,“你好,她便好。”
魏舒义又问,“我可以见见她么?”
庄龙犹豫了了。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
对上魏舒义充满祈求的目光,庄龙竟然无法反驳。
“魏先生,你自己把握好就行。”
庄龙带着东西离开了。
不一会儿,空旷的走廊上,响起一道微弱的脚步声。
房间的门是开着的,魏舒义抬起头,眺望着大门外边,看到一道白色的人影走进。吴佳人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宽松的裤腿下,她的双腿似乎瘦了些,她的脸颊也瘦了些。
吴佳人在门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