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得很急,脸颊还有些红,她应该是下了车后,一路跑来的。
她可能是史上第一个,去送死都跑的这么积极的人。
魏舒义心痛似刀割。
吴佳人努力不去看魏舒义那张布满绝望与厉色的脸。她越过他,大步走到namu身跟前。namu微抬下颌,靠在沙发上,拿放肆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吴佳人。
“吴sir,你果然有令男人神魂颠倒的资本。”namu缓缓站起来,她本就高,穿着高跟鞋,已过一米八。吴佳人要仰头才能对上namu的视线。
namu也微微低着头,她盯着吴佳人的脸看了半晌,忽然说,“这张脸,好看是好看,但也最讨厌。”
她记得,东里圣华的钱包里,就有一张跟吴佳人这张脸特别像的照片。
那是他忘妻的照片。
“你果然长得很像那个女人。”
吴佳人目光微闪,没有接话。
这个时候,说多错多,惹怒了namu,对她没有好处。
她的识时务,很得namu欣赏。
namu右手抬平,细长的一根手指,指向窗户外,她说,“解药在那里。”
吴佳人顺着手指所指的方向,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