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义闭眼,在脑海里模拟了一下手术的过程,片刻后,他睁开眸子,说,“这手术难度很大,但并非全无医治可能。为什么,那个人最后会将他的儿子送到我们医院?”
“还是那句话,身份特殊,没有人敢背上一条命债。”还是那个人的儿子的一条命。
魏舒义也明白这个道理。
“徐老带了哪些人?”
“都是这方面的泰斗和专家。不过,这次他将袁俊带上了。”
“他?”袁俊是徐老的另一个小徒弟,与魏舒义一样,这个袁俊也出于医学世家,他的艺术造诣很高,比魏舒义还要厉害。但这个人吧,性格比较傲,他从来没有遇到过挫折,都快傲上天了。
这次的手术,若是成了,这一干人等都会收获荣耀与掌声,还有那个人的感激。
若是失败了,那这个天之骄子,只怕是会彻底站不起来。
魏舒义摇摇头,说,“徐老太冒险了。带上袁俊,这事…”
“那能怎么办,谁让他的得意门生是个胆小鬼?”
胆小鬼魏舒义选择不吭声。
下午,五点钟,徐老和一众专家,穿上白大褂,消毒,戴上手套,走进手术室。魏舒义因身份特殊,被准许在一旁观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