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陈安源又心疼了。
“滚进去!”他低吼。
陈涛看了父亲一眼,默默地进了屋。
等他一进屋,陈安源就朝魏舒义挤出一个尴尬而感激的笑,“小义,让你见笑了。这事多亏了你,你是在哪儿找到他的?”
魏舒义睨了眼客厅内,明显是在偷听,身板站得笔直的陈涛一眼,才说,“一个小网吧。”
他看到那少年僵直的身躯似乎放松下来,心里暗笑:到底还是孩子。
“进来坐。”
魏舒义想着今天也没事了,就进了屋。
陈安源的二婚夫人年龄才三十五,见到魏舒义,朝他礼貌点头,就去张罗晚饭去了。陈安源打开电视,给魏舒义倒了杯茶,然后问,“你打算一直在学校教书?”
魏舒义一愣。
陈安源又说,“你是我看着走到今天的,你的医术令许多人同龄人望尘莫及。你若回归本职,到了我这个年纪,哪怕是我,也只有仰望你的地步。”陈安源看学生的目光,带着惋惜,“不能因为一次手术失误,就彻底将自己标上失败者的标签。”
魏舒义陷入深思跟沉默中。
陈安源看着他,心里一阵惋惜。
魏舒义的父亲是国内外著名的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