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脸,是害怕会忘了人的模样。之所以要一次次擦掉那些画,是因为睹物会思人。
没有谁,比乔玖笙更了解魏舒义这个人。
毕竟他是上一世,陪伴她走过余生的人。
乔玖笙有满心的话想对魏舒义说,但话到嘴边,还是止住了。上一世,魏舒义过得很孤单,这一世,她希望他幸福,没发生的事,还是不要告诉他比较好。
学校里有很多人都认识魏舒义,自己的名字从这个女孩嘴里说出口,魏舒义并不觉得诧异。但奇怪的是,他不忍心对这个女孩说出拒绝的话。
魏舒义摘下眼睛,放在掌心拍了拍,突然对乔玖笙说,“上车吧。”
*
魏舒义住在一个一百平米大的二居室里,他将乔玖笙放在客房的床上,动手剪开她的病号服,看到胸腔上被血液染得殷红的绷带,微微蹙了蹙眉头。“伤得这么严重,你还敢乱跑,不想活了?”
魏舒义的语气中,带着责备。
说完这话,魏舒义用剪子将绷带剪开,重新给她缝合伤口。
乔玖笙手抓着床单,额头狂冒冷汗。
她眼皮子颤了颤,轻不可闻地回了句,“不跑,就只有等死了。”
听了这话,魏舒义没有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