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张北行上身的血渍擦干净。
看着那显现出来的伤口,他道了句‘可能有些疼,同志请忍一下’后。
便将医用酒精喷洒在张北行的伤口上,为张北行包扎了起来。
感受着伤口碰到酒精传来的那股刺痛感,张北行面不改色,甚至连呼吸都没有紊乱。
对于曾经经历过化疗之痛的他来说。
别说是皮外伤了,就是区区致命伤,那都不足挂齿,洒洒水罢了!
十来分钟后。
二花老警察仔细的观察着张北行的上身,确认所有的伤口都被其给包扎好,没有遗漏后。
便让张北行在此休息,他则是跟着那些同事进入木屋里,解救被人贩子抓起来的孩子们。
对此,张北行自然表示你先忙。
然后就坐在一旁的小马扎上,恢复着体力,看着那些被人贩子所抓捕的孩子们,被警方从小木屋里带出来。
张北行数着。
五年,十年,无期一颗花生米,两颗花生米。
正当他算着平均参加到此事之中的人贩子没人能吃到多少颗花生米时。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不远处的林子里传来。
张北行扭头看去,就发现来着,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