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的直播,虽然有些收获,但却有些意犹未尽。
如果这最后能来个劲爆的问题,那也不枉白白等一个晚上了。
易水寒凑近话筒说道:“可以的,沫沫,你有什么想说的呢?”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下来,在这短暂沉默的时间内,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她的挣扎。
易水寒安静地等待着,一分多钟后,那个叫沫沫的女孩终于又开口了:“水寒哥哥……”
女孩的声音柔柔弱弱,带着些许稚嫩,年纪似乎不大,轻柔的声音中有些许无助和彷徨。
易水寒愣了一下,之后立刻柔声回应道:“我在!有什么可以需要我帮忙么?”
易水寒明显察觉到这个观众和其他连线的粉丝不太一样,她没有兴奋激动,相反有些低落无助。
又是短暂的沉默,之后轻柔声音中传出的讯息让所有人猛然一滞,不由地屏住呼吸:“我爸爸是五天前去世了……”
整个评论区都安静了下来,甚至那些想要大新闻的娱乐记者也凝神听着这个轻柔的声音。
“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不爱说话,喜欢抽五块钱的廉价香烟。
我记得他第一次拉我的手去上学,学校人很多,他那只满是老茧的手握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