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身体所需但却一直饥饿的状态。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中,不与任何人接触,陈白白送的饭菜也只是放在门口。
黑暗寂静的空间中,他的情绪渐渐开始烦躁,在饥饿的状态下又产生了一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戾气。
和家人沟通后他便不与他们交流,他担心家人的温情把身上的那股戾气打断。
他开始坚持不洗澡,让自己的头发结成一绺绺,脸油腻腻。他要找一种孤独的感觉,阴郁、警觉,对世界充满怀疑。
就这样,他一点点琢磨着,改变着,直到他忘记了易水寒,成了郑安知……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十几天过去了,王杰和易水寒通过电话,开车过去要带去试镜。
在这种关键的时候,王杰基本上都会在易水寒身边。
在上午和易水寒通话的时候,电话中那个沙哑沉重的声音让他有些陌生,他差点以为打错了电话。
在交流过程中,王杰也觉得很怪异,易水寒仿佛换了一个人,他的声音有着石子碾磨过的质感,语气变得尖锐神经质。
这让王杰很担心,今天是试镜的日子,易水寒这样的状态能行么?
“阿寒在哪里?”王杰推开门没见到易水寒,便问陈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