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说歇下了。若真的睡了,下头的人能不知道?这些不过都是借口罢了。
    风是真的冷,潘母缩着身子,看着眼前紧闭的门,她很想走。可是想起自己的儿子还在受难,一咬牙心一横,直接迎着寒风跪了下来,“妾身求见老太太。”
    屋子里,老太太自然是没歇着的,白日里被两个儿媳妇吵的头疼,便让下人为她捏了捏头,小眯了一会儿,这会儿个刚用完晚膳,清醒的很。
    手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着念珠,让伺候她的朱嬷嬷拉着凳子在自己的脚边坐下,“你说,辛酉怎么才能记到李氏跟前?”
    俩房老太太自然偏二房这边,可奈何李氏现在脾气硬,家底厚,软硬不吃,也是让人头疼的很。
    这话朱嬷嬷也不好说,这要是大爷活着,自然有大爷能压着,现在,可以说整个大房就应该大夫人只手遮天。
    老太太想管,你也得二房那边会来事,给老太太给理由啊。
    老太太总也不好做的太过,落人口实,万一李太傅那边来人怎么办?
    偏生这二夫人平日里看着是机灵的,可对上大夫人那是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朱嬷嬷有心劝老太太看开一些,儿孙自有儿孙福,可偏偏这安辛酉又是家里独苗苗,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