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无痕,细细的融入宋宝珠的心中,顿时让宝珠来了兴趣,细细的打量着他。
阿宴简单的介绍后,就垂下眼眸,不敢看那高堂上明媚的人儿。但宋宝珠的目光灼热得又让他有些不自在,连肩膀都僵硬了几分。
“阿宴?”宋宝珠忍不住轻轻的唤了一声,“是哪个宴呢?”
阿宴抬起头来,看着那清丽难言的脸庞,又不禁为她被皇帝弃如敝履的命运而感叹。
“回贵嫔,是宴席的宴。”阿宴如实的回答着。
宋宝珠朱唇微抿,看着阿宴低垂的睫毛。“真是个热闹的名字,以后麻烦你了,阿宴。”
这是阿宴自进宫后,有人对他说过的最温柔的一句话。让他怔怔地抬起头,看着眼中都是纯白的宋宝珠。
宋宝珠从初次相见的回忆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依旧清瘦的人儿,他在这揽月阁中一直没什么存在感,总是默默的做事。
可也会将宋宝珠一时的话放在心上,每日去花园中精心挑来鲜花插瓶,才有这揽月阁的满堂春天。
“奴才的弟弟曾病重,而舅舅因困苦无钱医治。眼看就无力回天了,奴才伤心的躲在假山后面哭,被贵嫔发现。”
宋宝珠听着阿宴的话,才想起那日散步时,被哭声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