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厉南谨的脸色很快冷了下来。
哪怕温悦对他恶语相向了那么多次,这还是温悦第一次,对他说出那么绝情的话。
“厉总,不对,应该是厉南谨,有时候鳄鱼的眼泪对人而言其实并没那么重要,人也不会关心到底有没有真心可言。”
温悦眼睛都不眨一下,反倒是字字铿锵。
“你一定要,那么对我说话吗?”
“......”
温悦看着厉南谨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觉得,厉南谨很可怜?
可是明明自己不应该这样的!
可怜的人难道不是妈妈吗?
厉南谨这样做,根本就不给自己任何机会不是吗?
为什么,自己一定要这样容忍厉南谨对自己做出的各种行径呢?
“什么叫做这样对你说话?厉总,你不该觉得,自己这样做很过分么?明明做错事的人应该首先承认自己的错误,可你在做什么?换句话而言,就算我和厉总之前有关系,但是厉总不应该先在乎自己做过什么吗?还是说,对厉总而言,除了你的命,其他人的命都不是命了吗?”
两人站在门口似乎起了争执,饶是搬家人员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听到这儿又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