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大夫已经在给老头子搭脉诊治了,大夫搭完脉后问道:“是否常常觉得胸闷气短,胸痛难忍。”
谢山点点头,“确实在种地老是觉得胸闷,要是活计多的时候,就会觉得心口很痛很痛。”
谢幺在一旁拧眉听着,想来爷爷忍受了许久身体上的病痛吧!上辈子自己却没能早点察觉到,让爷爷就那么拖着病体离开了。
谢幺沉浸没能对爷爷,身体疾病多点关注的伤痛里,突然一道很突兀地声音响起,“你哭什么啊!”
谢幺抬头一看,是那位‘很会说话’的兄台,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你爷爷只是说心痛,你至于哭成这样吗?”
欧阳一边看爸爸给这位老人诊脉,一边也随意地打量屋子里的其他几个人。
扫到谢幺的时候,发现自从她听见她爷爷说,心脏疼的时候,她眼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滚,欧阳心想,这姑娘的眼泪真大颗,应该都有黄豆粒那么大小了。
谢幺觉得他这人既没有眼力见,也不会说话,忍不住怼了一句道:“我哭我的,关你什么事儿。”
谢山忙安慰道:“幺幺爷爷没事别哭。”
“我说你哭成这个鬼样子干嘛!晦气,”谢鸣骂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