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被爷爷一吼,立刻扁着嘴不说话了。
谢山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感觉各处都舒畅了,也就摆手让孩子们离开了。
谢幺和佳慧回到房间,佳慧不解地问,“幺幺你怎么不跟爷爷说清楚,是谢鸣找人来打你的。”
“我要是这么说了,爷爷只会更生气,他身体不好我不能让他受刺激。”
佳慧点点头道:“也对。”
第二天一早,谢幺和佳慧结伴上学的时候,竟然在种玉米的斜坡田那里遇上了刘大丫和刘二丫。
谢幺戒备地盯着两人问道:“你们在这干嘛!还想打架吗?”
大丫二丫对视一眼,语气有些不自然地问道:“你爷怎么样了。”
“爷爷不肯去城里看病,一直躺着,吃晚饭的时候,也只随便吃了两口,脸色看着一直不好,你们还想干嘛!欺负人还欺负个没完了,”佳慧语带哭腔地道。
“你哭什么哭,”二丫骂道:“我衣服都被你撕掉了半个袖子,我那可是纯棉的,你知道那料子多好吗?就给你扯坏了。”
说起衣服佳慧也是满腹委屈,“你撕坏的那件,也是我最好的一件衣服了,你看我现在穿这件全是补丁。”
佳慧的衣服要么洗的发白,感觉随时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