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倒是煞有其事的。
他这脸皮厚得很,说完就躺了下来。
顾世安一时没有动,陈效就眨着一双狭长的眼眸看着她,要笑不笑的说:“媳妇儿,这儿是佛门净地,你想哪儿去了?”
他的声音故意压得低低的,平添了几分的暧昧。
顾世安一噎,躺了下来。
陈效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怎么的,这下不再说话了。
寺庙里的床是硬的,被子也只有薄薄的一层。顾世安有那么些的不习惯,不过没多大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是半夜被冻醒的,火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空气里是冰冷的。她并没有挨着陈效,手脚都是一片冰凉。
她才刚动了动,陈效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长臂伸了过来,将她揽入了怀里。顾世安的身体一僵,原本是要挣扎开的。睡梦中的陈效又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大抵是在看她发不发烧。
顾世安挣扎的动作就顿了下,就那么躺在他的怀里。
陈效的身上是温暖的,顾世安闭着眼睛。忽然就想起了那晚,她问他要是怀孕怎么办时他的神情来。
她的心底一片麻木,就那么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
顾世安第二天在天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