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客人。
顾世安挤着往里走,但却早已不见了常尛的身影。
酒吧里头灯光昏暗暧昧,越是往里走,越是一片乌烟瘴气。顾世安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儿见没有常尛的身影,就拿出了手机来给她打电话。
但电话却没打通,她的手机是关机的。
如果刚才顾世安只是觉得看到的人和常尛相似,现在她完全能肯定那人就是常尛了。
她是着急的,找了路过的侍应生问这里头有没有那么个人,那人回应说有,是新来的。
再问常尛在哪儿,他却表示不知道。现在是忙的时候,大抵是在哪个包间里。
大厅里没有,顾世安就只能一个包间一个包间的找。
她是知道常尛的性格的,她再出现在这边,肯定是遇到为难的事情了。
这家酒吧从外头看着和其他家酒吧没什么不一样,但里头却是非常的宽敞。顾世安一个包间一个包间的找着,推开包间见没有常尛的身影也不管那些骂得难听的话语,说了句抱歉便匆匆的关上门。
一连找了二十几个包间,都没有看到常尛的声影。
顾世安跑得急,额头上冒出了密密的细汗来。又一次没有收获,她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正要继续上楼找,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