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夕阳的余晖从窗户缝爬进来,在光的映衬下,外面那白色的雪,看起来更加漂亮了。
前几日下了大雪,今天天气才晴下来,雪还没有化。
雪?
已经是冬天了啊。
离水头还有些疼,有些迷茫地看着病房里的天花板,意识和回忆都一点一点的回笼。
她侧了一下头,便看到阮清让坐病床边,趴在病床上睡着了。
他只露出半张脸,睫毛长而浓密。
看到他,她突然就想起来自己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做的梦……
梦里乱七八糟的,她只记得少爷有危险,她想要去救他,却无能为力。
她想要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像是有人在拖着她。
离水眼眶热了,按了按头皮,想起了她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
她被老夫人逼着跳下楼了……
离水动了动嘴唇,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说出两个字:“少爷……”
话落,她的头,缓缓地落在阮清让的头顶。
这样轻的一个词语,这样轻的一个动作,阮清让却立马醒了。
他抬起眼睛,跟她四目相对。
女孩儿的嘴唇干涩,眼眶里蓄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