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她顿了两秒钟,“你喝酒了?”
不然,任意是很少有这样情绪失控的时候的。
“迟迟……”任意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带着醉酒的沙哑。
迟迟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如果可以,她真的觉得,任意是她的好朋友,是很懂她的朋友。
可惜啊,这世界上的所有如果后面,往往藏了一个人们不愿意面对的现实。
过了一会儿,任意的声音才又传了过来,“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迟迟没有说话,猜到应该是张雪告诉她的这件事情。
“我听张雪说,他向你求婚了。”果然,任意笑了笑,继续说:“所以,你应该快要结婚了吧。”
迟迟这下点了点头,又意识到她看不到,于是说:“嗯,是的。”
“……”又是几秒的沉默。
“我们根本没可能。”任意像是在自言自语,语气却也笃定。
怎么会有可能呢。
迟迟耐心的没有挂电话,听她絮絮叨叨说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喝醉的时候,任意的话还挺多的。
一直到说的满意了,或者是死心了,任意说了一句,“提前祝你新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