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先做了一个蛋糕,给迟迟示范了一下。
迟迟看着那跟蛋糕店里卖的差不多的色相,忍不住的说:“要不我别做了,把你做的这个拿去好了。”
“……”
祁暮深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你这么大方?”他把自己做的蛋糕挪到一边,给迟迟准备好原料,说:“让别人吃我做的蛋糕吗……”
呃。
迟迟赶紧摇了摇头,说:“你做的这个还是给我吃吧,我再做一个……”
于是,在祁暮深的“指导”下,迟迟动手做蛋糕。
当然,指导的时候,祁暮深时不时故意搂着迟迟的腰,偶尔还会顺势在她的头发上亲一口,再不然就是握着她的手不肯松手……
在迟迟被揩了无数次油以后,终于大功告成。
“总感觉还是不太好……”迟迟看着自己做的蛋糕说。
祁暮深耸了耸肩,毫不留情:“这已经是你的极限了。”
“……”
弄完以后,迟迟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时间差不多了。
她跟任意和张雪约的是晚上六点去酒吧,任意订好了包厢。
“这就要走?”祁暮深显然有些不满,他还没有吃到肉。
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