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来拿一份文件,你这是……行为艺术?”
“……”
迟迟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她休学在家,行为艺术什么啊行为艺术。
“看不出来啊,我在做蛋糕!”迟迟腮帮子鼓了鼓,气愤地说:“不是说今晚给任意过生日去嘛,我想着亲手做个蛋糕表示一下心意……”
其实穆寂辰的乐队要发行新专辑,现在出了一个限量签名的版本,他又是在迟城年的工作室,所以迟迟从迟城年哪里弄来了,但是总觉得送一个专辑给任意,诚意不是太够。
毕竟,任意送自己的是她亲手织的围巾。
闻言,祁暮深冷哼了一下,“我生日的时候也没有见你亲手做蛋糕……”
“……”
“诶呀。”迟迟赶紧过去,讨好地抱住祁暮深的胳膊,撒娇道:“我人都是你的,还在乎这种细节干嘛,你说是不是?”
虽然迟迟身上弄的都有些脏,但是祁暮深并没有嫌弃,反而觉得那些奶油很香甜,弹了弹她的脑门,说:“就你嘴甜。”
“所以……你要不要尝一下呀?”迟迟踮起脚,飞快的在祁暮深的唇上亲了一下,嘿嘿的笑着,“祁老师,你会做蛋糕,可不可以教教我。”